傭人見過簡思思和阮綿在一起,更明白,阮綿既然將緊急聯系人寫成簡思思,那她和大小姐關系一定非比尋常。
“老爺帶著新太太去拍婚紗照了,說是婚期定在了下個月月初。”
簡思思聞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眼神越發犀利起來,“他們就因為這事兒吵鬧?”
以她對阮綿的了解,她早就對阮父不抱任何希望,他娶不娶,她根本不在意。
所以不可能會聽到說他娶那女人就回家鬧,一定還發生了別的事。
“老爺準備讓外面那個野種和蘇家聯姻,聯姻后,會將阮家全部都交給那個野種。大小姐氣不過,找老爺理論,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從書房出來,大小姐下樓時,有人從后面推了她。”
“你有聽到他們在爭吵些什么嗎?”簡思思咬牙切齒的又問,后槽牙幾乎都要被她咬碎了。
阮父不過是入贅進阮家的,憑什么要將阮家交給外面的野種?!
“具體我也沒太聽清……”
傭人確實不知道,只是知道阮父要娶外面的女人,阮綿回來鬧。
至于主人家關在書房說了些什么,哪里是她一個下人能夠去偷聽的?
她在廚房聽到慘叫聲出來,就看見阮綿倒在血泊中,而樓上站著阮父。
“他可真是出息了,一個靠入贅才有如今地位的男人,難怪也只能對自己的女兒動手!”簡思思冰冷的聲音傳入傭人的耳朵里,嚇得傭人低頭,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以往見簡大小姐都是溫溫柔柔的,怎么這發起火來,可怕成這樣了?
簡思思抬頭盯著手術室亮起的紅燈,心里煩躁極了,眉眼陰沉,面色沉靜如水。
她渾身很冷,冷得像冰。
不知過了多久,手術室的燈滅了。
簡思思趕緊上前,看著醫生將阮綿推了出來,手術醫生在一旁,她看了病床上,阮綿蒼白的臉,心里很難受,鼻尖一酸,幾乎要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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