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妮本就長得甜美，配上陽光熱情的笑容，讓人看了，會不由自主地產生好感。只是此刻的她，覺得維持笑容可真是件難事，尤其面對幾個人精，嘴巴都笑僵了，也未必能讓人家相信你。

付妮努力地笑啊笑，最終，在她變成石像之前，南陵天勾動下嘴唇，意味不明地說了句：“如此最好。”

“凌天，你先去忙吧，有這兩位姑娘陪著，你不用擔心。”

聽，南陵天點了點頭，又俯身在徐馥芬身邊說了什么，便轉身離開。

安靜的角落里，三個人彼此微笑相視，卻誰都不再說話。

這樣尷尬的氣氛持續了不多會兒功夫，付妮就努力找著話題，奉承著徐馥芬。開始的時候，徐馥芬還會耐著性子附和幾句，可沒過多久，徐馥芬似乎沒了耐心，笑容也少了，借口身子疲憊，便讓兩個人先離開。

從五層離開，付妮便軟軟地靠在墻壁上，深深吸了口氣，感慨道：“哎，白亦然說得對，這里真是處處暗藏殺機，一個不小心就踩到個地雷。”

林雨晴也覺得很疲憊，看著付妮，說道：“剛剛，我還以為你會嚴詞拒絕呢，沒想到你會答應留下來，真不像你的風格。”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啊，”付妮無奈地說，“你是沒看到南陵天身后那個人，手里正握著槍呢。估計我們不同意的話，他們就會來硬的。哎，反正都是要留下，倒不如讓場面好看一些，也讓咱們有點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