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白夫人笑了下,說,“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亦然出了什么事呢。雨晴啊,你怎么樣?亦然說你和銘揚在那邊度假,都這么久了,也該回來了吧。年輕人不能總是享樂,而忽視了事業啊。”
緊緊抓著話筒,林雨晴笑著說:“我知道啦,可是銘揚說他好久沒陪孩子們一起玩玩,之前總是在忙工作,想趁著這次機會,帶孩子們好好在歐洲玩一玩。”
“那你們要什么時候回來啊?”
“嗯......快了,最多也就一個月吧。”林雨晴含糊不清地說著。
雖然還有一個月,但不管怎么說,好歹也有個時間范圍了,不用每天都傻等著,白夫人便已經知足了。
又和林雨晴聊了幾句有的沒的,白夫人就掛斷了電話。而在掛電話那一瞬間,林雨晴靠在墻壁上,不受控制地大哭起來。
人來人往的走廊,人們看到一個精致如娃娃般的東方女人,神色痛苦地蹲在地面上,痛哭流涕,讓人不由替她心疼。只是在醫院里,每天都上演生生死死,所以林雨晴的痛哭,并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
不知什么時候,面前多了一雙黑色的皮鞋,皮鞋的主人蹲在林雨晴面前,遞給她一塊手帕。
扭過頭,林雨晴不想讓人看到自己哭泣的模樣,擦了擦臉頰,倔強地說:“我沒哭,用不著手帕。”
“如果沒哭,干嘛不敢抬頭看著我?”
說話的,正是張凱楓。
剛剛他聽到林雨晴要留下的時候,他便知道兩個人相處的機會又多起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