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公司最近的異動,司文神色陰沉,“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公司里是你在搗鬼?”
身子悠然的靠在椅背上,蕭銘揚溫柔的看著林雨晴,語氣中卻帶著嗜血的冷酷,“這只是一個警告,讓你知道,肖想不屬于你的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
司文提高了聲調,卻讓沉睡中的女人眉頭微微蹙起。兩個大男人見狀立刻噤聲,忘記了彼此間的明爭暗斗,小心翼翼地看著睡夢中的女人。直到林雨晴叮嚀一聲,扭過頭繼續沉入夢鄉,兩個人才輕輕舒了一口氣。
一縷發絲調皮地擋在林雨晴的眼前,蕭銘揚細心地將其挽在耳后,低聲命令道:“現在,你可以離開這個座位了。”
看著蕭銘揚如此親昵地觸碰林雨晴,司文怒火中燒,握緊了拳頭,低聲嘶吼道:“哼,你簡直是在做夢!”
“呵,你很快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做夢了!”說完,蕭銘揚利落地從懷中拿出一把手槍,黝黑的槍口,直直抵在司文的額頭上,嘴角帶著冷酷的笑容。
現在的蕭銘揚,已經不再排斥使用槍支了,在英國的這段時間,他想明白了一個道理,以暴制暴,往往會收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雙拳緊緊握著,司文憤怒到了極點,忍受著畢生最大的恥辱。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