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大夫先幫銘揚打一針鎮定劑好了。”蕭靳誠一面說著,一面讓人從柜子里取來針劑,熟練地抽取好藥液,就準備扎入大偉的身體里。
“等一下!”出聲阻止了那些人,大鐘說,“蕭銘揚已經受到損傷,如果再使用鎮定劑,恐怕對他的身體是火上澆油。現在,把他交給我吧!”
看著大鐘脖子上的紅印,蕭靳誠為難地說:“可是如果不用鎮定劑,銘揚根本不會停止下來,這對誰都不好。”
“沒關系,我有辦法的。”向蕭靳誠露出一抹笑意,大鐘拿出一根銀針站在大偉身后,看準時機猛然出手,一下便扎進他后脖頸的一個穴位里。
就在那一瞬間,大偉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抽空了,身子一軟,就攤在了床上。
長長舒了口氣,大鐘說:“好了,總算搞定了!大家也都出去吧。”
“可是,你一個人可以嗎?”
側身看著蕭靳誠,大鐘笑道:“沒問題的,剛剛是低估了病人的情況,才會那么狼狽。現在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不會再讓人鉆了空子。反倒是你們這么多人在這里,有可能會刺激到病人,對他沒好處的。”
聽,蕭靳誠便帶著自己的人全部離開,臨走之前,還讓大鐘好好照顧自己,如果有什么問題,就大喊一聲,門外會有接應的人。
大鐘滿口答應下來,當眾人離開以后,他卻不著急不著慌地坐在大偉身邊,伸手診脈。
眉頭時而蹙起,時而舒展,大鐘喃喃著:“看來你這小子沒少受苦,這么多東西都注射到你身體里,沒死算你命大!嘖嘖,這些人也夠狠心的!如此折磨你,還不如直接殺了你呢!”
蕭靳誠一直在隔壁的房間,看著里面的一舉一動,聽到大鐘的嘀咕,不由眉頭深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