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哄她......不是,哄你高興,當然千方百計給那位太太調養了身體,讓她一舉生下了男孩。”
“這下就都說得通了......”
阮辭笑著說:“那想必趙太太的臉,也跟你脫不了干系吧?”
虞宿眼中閃過一絲尷尬:“我只是聽雪妍的吩咐辦事,她說是為了解救一個朋友,才出此下策。
等事情結束之后,她自然會親自解了趙太太身上的蠱。”
阮辭冷笑道:“為了達到目的,她又怎么會在意一個無親無故的趙太太的性命?
更何況,她會把這件事都推到我的身上,趙太太的臉也得由我負責,到時候被踩死的人是我,她卻能順利救出司湘,成為司家的座上賓。”
虞宿厲聲道:“她耍我!”
阿銳憤憤的瞪了虞宿一眼:“就你這幅蠢樣,不耍你耍誰啊?你竟然還讓毒蛇咬我們夫人,沒扒你一層皮都是輕的!”
“你再說一遍?!”
虞宿立刻就要吹口哨。
可阮辭一握拳,虞宿就疼的從椅子上摔下去,不停的打滾。
“虞宿,我已經想起來了一切,你還敢在我面前放肆?不要命了?”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快別折磨我了,求求你了......”
虞宿趴在阮辭腳邊,艱難的伸出手,按著阮辭的鞋面,可憐兮兮的哀求著。
司沉夜看到虞宿都摸上阮辭的腳了,更加不高興了。
“聊完了嗎?聊完了回家!”
阮辭的體力也恢復了一些,笑瞇瞇的起身,聊完了。
她撤了蠱術,讓虞宿收拾東西,今晚一起返回京都。
虞宿連聲應下。
一行人先回到賓館,阮辭打量著司沉夜的臉色,問:“你不高興啊?我都沒事了,你為什么還是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