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酥口感疏松,甜而不膩,司沉夜禮貌道:“令夫人的手藝很好。”
文崇聲慈祥的笑著:“那你們慢慢玩,我就不打擾了。”
......
上午的陽光從窗戶里透進來,房間里安靜的只能聽到轉輪的聲音,院子里的鳥叫聲就顯得格外清晰。
阮辭雙手虛合著,將轉輪上的陶泥捏成一個大肚杯的形狀,聲音明媚輕快。
“司沉夜,快看!”
司沉夜抬眼的時候,手里的陶泥就變了形,有些不悅的皺眉。
阮辭停下自己的轉輪,走到司沉夜身邊蹲下,幫他把陶泥捏回正常的形狀。
“做這個的時候,手要保持住,最好能對稱,越穩越好。”
那軟爛的不受控制的陶泥在阮辭的手心就像是聽話的貓,每一個弧度都十分完美。
司沉夜不由道:“我以前看別人做陶藝,好像很簡單。”
阮辭的眼神一刻都沒有離開陶泥,笑著道:“你去上過陶藝課嗎?什么時候?”
“沒有。”
“那你看誰做的?電視上嗎?”
司沉夜沉默了一會,道:“司湘小時候玩過一段時間陶藝。
二嬸給她請了很有名的陶藝師,還在老宅特意空出一個跟這里差不多大的房間,存放她的作品。”
阮辭輕聲問:“二叔二嬸是不許你跟她一起學嗎?”
司沉夜淡淡道:“我小時候不大能控制住這個怪病,司家的長輩都覺得我不太吉利,所以我只在爺爺身邊待著。”
阮辭一邊調整陶泥的形狀,一邊試探著問。
“長輩覺得你不吉利,一定還說過更難聽的話,做過更過分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