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捐錢給受害者家屬,卻硬被人扭曲成拿錢封口,逃避責任,這也太冤枉了!”
阮辭精致的小臉上仍然掛著笑意,道:“阿銳,這世上很多人并不是真的關心真相,他們只是想發泄自己的不滿而已。
更何況,誰說這是意外事故?”
阿銳撓撓頭:“夫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意思就是......安霓小姐?”
阮辭推門走進辦公室,竟然看到安霓坐在會客區的沙發上。
安霓仍是一身優雅旗袍,抬眼間如古畫一般的眉眼便陰冷的盯住她,叫人忍不住心底發寒。
她的右手戴著蕾絲手套,大概是為了遮住手上的疤痕。
安霓翻著她的設計圖冊,旁邊放著秘書倒的咖啡。
“聽說你車禍前就已經是零度的首席設計師了,對珠寶的設計天賦無人能比。
正好我想訂制一套珠寶,所以過來看看。”
阮辭知道安霓不可能有這個閑心真的來看珠寶,擺明了是來找事的。
她淡定的放下包,道:“安小姐想訂制什么樣的珠寶?有心儀的主題嗎?”
安霓隨手翻著圖冊:“能給我介紹一下嗎?”
阮辭走到對面的沙發坐下,耐著性子道:“這條項鏈的設計靈感來源于希臘神話的美杜莎,蛇眼的部分鑲嵌鴿血紅寶石......”
安霓打斷了她的話:“這本圖冊上的作品都是你畫的?”
阮辭也不惱,點頭道:“是的,不過大部分都是之前的限量款,不會再生產。
如果安小姐有心儀的主題,我可以再設計。”
安霓輕輕的扯下右手的手套,手指慢條斯理的撫過圖冊。
阮辭便能清晰的看見,安霓修長的手指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