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今天要是得手了,沉夜現在就已經病倒了,公司的權力自然要還給我,好好的計劃都被你攪和了!”
許珍珠不耐煩道:“你在說什么呀?什么阮辭陷害你?”
司承法氣的摔了碗:“我就沒見過你這么蠢的女人!滾!滾出去!”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了,許珍珠竟然還不知道這件事的真相是什么。
這愚蠢又嬌氣的女人,又教出一個愚蠢嬌氣的女兒,眼里只有家長里短爭風吃醋,沒有半點遠見!
“走就走!司承法,我大不了回娘家去,你少在這里給我擺臉色!”
......
翌日一早。
阮辭和司沉夜在老宅吃了早飯后,先去了零度大廈。
電梯到達二十八樓,阮辭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裝修風格簡潔大氣,她的設計草圖都被裝裱掛在了墻上,成品的珠寶都擺放在上鎖的玻璃柜中,在燈下閃閃發光。
桌上放著一個銘牌,上面寫著——首席珠寶設計師·阮辭。
銘牌邊上是一束鮮花,里面的向日葵生機勃勃。
花束里插著一張卡片,上面的字跡蒼勁有力——“一切順利。”
有人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阮辭轉身,看到一身藍色西裝,倚在門口拋媚眼的霍止。
“早啊,阮設計師對自己的辦公室還滿意嗎?”
阮辭笑著說:“從裝修風格到軟裝擺件我都很滿意,霍總送的這束入職鮮花,我更滿意。
尤其是花束居然是向日葵,有心了。”
霍止勾唇輕笑:“喜歡就好,我辦公室就在樓上,過來看看嗎?”
“好啊。”
阮辭上樓走進霍止的辦公室,落地窗邊上竟然擺著一個跑步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