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辭淡淡的嘲笑:“做沒做過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叔打算做。
既如此,我幫你一把。”
司承法只覺得渾身惡寒。
他在波云詭譎的商場上都從未懼怕過誰,今夜卻懼怕眼前這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阮辭,你真是個瘋子!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瘋子!”
阮辭冷笑,昏暗燈下清麗絕美的臉上是俯視螻蟻般的冷漠和淡然。
“二叔,你們整個二房啊......究竟什么時候才能記住我說的話?
任何人哪怕存了一分一毫傷害司沉夜的心思,我都會不惜一切代價報復回去。
所以別說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哪怕是用我八萬換你八百,哪怕搭上我的命,我一樣會做!”
司承法頓時覺得,這才是阮辭的真面目。
她不是做生意的人,她不計較得失,不算計成本虧損。
她就像個逃出籠子的惡狼。
只要盯住獵物,就算要被一槍打死,也會在死之前咬斷獵物的脖子。
他不禁道:“你才嫁進來多久,不可能有這么深的感情。
可你這么護著他,究竟圖什么?”
阮辭的眼神頓了一下,淡淡道:“大概,就是圖我能做個好夢吧。”
司沉夜的完美結局對她而,幾乎成了重生后的執念。
司沉夜好,她才會好。
此刻,祠堂外,這些話一字不落的傳進了司沉夜的耳朵里。
程雙感嘆道:“夫人對總裁可真好啊,比老爺子對二少還要好。”
司沉夜的手落在膝蓋上,感受著膝蓋傳來的痛意。
他輕聲道:“二叔的問題,也是我想問的,她對我好,究竟圖什么?你真的相信是為了做個好夢?
世間萬事都有原因,唯有她對我好這件事,我想不出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