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知道又怎么樣?爺爺還能活幾年?”
阮辭努力的深呼吸,積蓄著力量。
“司沉夜不會放過你的!”
司湘不屑道:“司沉夜是個殘廢,我就是叫人在他面前搞你,他也沒法站起來救你。
再說了,等這個錄像放出去,你覺得司沉夜還會要一個破鞋嗎?”
她看著毫無反抗之力的阮辭,眸中劃過得逞的笑意。
“這可是我高價請來的高技術人士,你慢慢享受吧,不客氣哦。”
司湘踩著高跟鞋,扭著腰肢離開了酒店。
男人“嘶啦”一聲扯開了阮辭的衣服,發出陣陣令人惡心的哄笑。
阮辭趁機往后躲,手里胡亂的摸到了床頭的高腳杯。
其余的保鏢撲上來的時候,阮辭猛地敲碎了酒杯,將碎片刺入他的肩膀。
“啊——”
“小賤人,給我按住她!看我等會怎么收拾你!”
阮辭看著逐步靠近的兩個男人,死死地握著手里的玻璃碎片,這是她唯一的武器。
“別躲了,我們都是收錢辦事,放心,保證讓你好好享受!”
“身材還挺好,這樁生意不虧啊!”
“我先來我先來,對付這種烈性的小丫頭,我最有經驗了。”
模糊的燈光在眼前跳躍,骯臟的手朝她伸過來,陌生低劣的香水味讓她作嘔。
“滾!別碰我!滾啊!”
她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玻璃碎片,腦中一遍遍閃過司沉夜清端坐在輪椅上清雋高貴的模樣。
“砰——”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阮辭模糊的視線中,隱約看見高大的男人逆光而來,帶起的塵埃都像是天神的光暈。
像是前世那場殺人剖心的宴會后,司沉夜也是這樣,一步步走向她的墓碑。
“司沉夜......”
阮辭朝那模糊不清的光影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