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辭以為自己得在賓館里住個三五天,才有機會見到虞宿。
沒想到第二天,她就接到了過春堂老板的電話。
“阮雪妍,過來吧,虞大夫說可以見你了。”
阮辭激動的立刻換了衣服,直奔過春堂。
“人呢?”
“掛號費兩千,你是開車過來的吧?上車吧,我告訴你們怎么走。”
阿銳又付了兩千塊現金。
不過阮辭今天倒是不心疼錢了。
老板登記完,出門直接上了副駕駛,阮辭去了后座。
阿銳在老板的指揮下,開出了縣城,又開了半小時的山路,終于到了一個小村子。
村子里看著人口就少,屋舍稀稀拉拉沒幾戶。
路邊偶爾出現兩三個曬太陽聊天的大爺,見到車子看過來,還跟車里的老板打招呼。
阮辭問:“常有人來見虞大夫嗎?”
老板雙手插在袖口里,笑著說:“外地的少,一個月能見著一兩個,本地和周邊的不少,經常有人過來。”
阮辭眨眨眼:“那每個見了虞大夫的人,回去都生了孩子嗎?”
老板搖搖頭:“那倒不是,有的見完之后不想治了,就回去了。
有的治的時間長,回去還生三胞胎呢,什么人都有。
行了,小伙子,就停在這。”
阿銳踩下剎車,老板走到一個破木門前面敲了三下,推開了門。
“進來吧。”
阮辭和阿銳立刻跟上。
路過門邊時,阮辭還多看了一眼。
這門上的木頭都爛了,敲也敲不出什么聲響,里面的人肯定也聽不見,何必敲三下做樣子呢?
“虞大夫,這就是今天的病人。”
阮辭趕忙走上臺階,進了屋。
屋子里冷的和外面差不多,除了擋風,竟沒有半點取暖措施。
阮辭不由得低聲說:“好冷啊!”
房間里傳來男人散漫的聲音:“太暖和會解掉藥性,受不了你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