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法被阮辭懟的說不出話。
“可老爺子是什么身份?就算是死了,也不能給你做試驗品吧?”
阮辭認真道:“不是實驗,我說了,我能救醒,我也是目前唯一一個站出來說爺爺還有救的人。
可我不明白二叔聽說爺爺有救,為什么不覺得高興,反而百般阻攔,比起讓爺爺好起來,你更想給爺爺辦葬禮是嗎?”
司承法被阮辭一句話架在不孝子的位置上,忙不迭的反駁。
“你簡直胡說八道!那是我親生父親,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長命百歲!”
阮辭粲然一笑。
“那不就得了。”
司承法沉著臉:“那你要是做不到呢?難道讓我們這些人平白被你耍一通?”
阮辭正色道:“我要是做不到,隨二叔處置。
祠堂罰跪,挨家法,凈身出戶,二叔想怎樣、就怎樣。”
司承法攥著拳頭,眼底略過一絲冷意。
他已經在這個小丫頭身上吃了好幾次虧了,決不能再大意了。
可......這確實是個打擊司沉夜和阮辭的絕好機會!
他猶豫了幾秒,眼底閃爍著狠厲的鋒芒。
“阮辭,你別說長輩欺負你,我作為兒子,決不能容忍父親臨死之前還要被人這樣戲弄。
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老爺子要是沒醒,就證明你們夫妻倆是故意讓老爺子不得安寧!
不光你要離開司家,沉夜也要為你的錯誤放棄司氏總裁的位置,你們夫妻倆的名字再也不可能出現在司家族譜上!”
阮辭眼神一顫。
她可以拿自己的一切來做賭,但司沉夜......
“好。”
司沉夜握住她的手,聲音清冷卻堅定。
“我替她做擔保,讓她上樓,治病!”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