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璽眼角一抽,眼鏡差點掉下來。
“你說什么?你知不知道水麗族避世多少年了?!他們從不外出!
更別說圣女這樣一生都在為部落奉獻的人,更不可能離開,你簡直是荒謬至極!”
阮辭只問:“要不這樣,要是我請來了圣女,你就認輸,并且承認你這所謂的‘醉紅’就是班門弄斧。”
“那你要是沒請來呢?”
阮辭聳聳肩:“那就照你們的意思,秦韻關門大吉。”
阮雪妍迫不及待的點頭:“好!一為定!”
丁璽昂著下巴,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
“我聽說你在文物界也是有名氣的,可你一個女孩子年少成名本該謙虛點,沒想到竟然是這么輕狂自大的人。
這是你父母教育的失敗,我只希望今天這場比試,能替你父母好好教訓一下你。”
阮雪妍上前道:“小辭,你可能不知道丁先生的成就。
沙先生今年三十八歲,在非遺文化上鉆研了近十五年,手里完成的非遺作品足有上千個。
你這么不尊重前輩,有多少作品給你撐腰?”
阮辭掰著手指頭數了一下:“三個,我完成過三個。”
阮雪妍差點笑出聲,勉強忍住后,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小辭,該說我都說了,你好自為之吧。”
......
眾人走進節目錄制大廳,陳萱萱看了一眼阮雪妍那邊烏央烏央的團隊,默默拿出粉餅給阮辭補妝。
“萱姐,不用補了,我是展示非遺技術,又不是要出道。”
“那也要把你拍的漂亮點啊!”
阮辭感覺到陳萱萱為她補妝的手有點抖,便默默拉住了她的手腕。
“萱姐,你是不是很害怕?”
陳萱萱咬著唇,緩了一會,終于抬起頭。
“宣總對我恩重如山,我窮盡一生都無法回報,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