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辭氣的辯解:“能不氣嗎?上次的事認真追究起來,他是下毒啊!他想毒死你!
結果呢?他把事情往許珍珠頭上一推,說兩句軟話,爺爺就消氣了。”
司沉夜淡淡道:“真追究起來,上次的事并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做的。
爺爺盛怒之下打了他,又讓他跪了祠堂,說到底是親父子,難道還慪氣一輩子嗎?
爺爺年紀大了,就圖一個闔家團圓,天大的事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的。”
“可......可你呢?”
“我怎么了?”
“你受的委屈呢?就這么算了嗎?這么多年都是這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嗎?”
阮辭癟著嘴,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司沉夜又感覺到了心頭那幾乎失控的悸動。
“我......我習慣了。”
阮辭突然握住了司沉夜的手。
司沉夜下意識想抽回來,拉開距離,可卻好像被一個小姑娘的力氣打敗了似的。
阮辭淚光盈盈的看著他,咬著唇,試探著靠近。
像個膽小又好奇的小貓。
終于,她靠了過去,輕輕摟住了司沉夜的脖子。
不大像是情人的擁抱,倒像是成年人在呵護一個孩子。
她貼著他的耳際,聲音微顫。
“沒人會習慣受委屈的,以后我不會讓你委屈了,我會幫你討回來的,全都討回來。”
司沉夜身子僵住,用了極大的力氣才克制住沒有回抱這個軟柔又堅定的身軀。
幾分鐘后,他將阮辭從身上扯下來,推到角落。
“阮辭,昨天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