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了命把你從車里拉出來,在昏迷前將古畫給了江鹿好好保管。
我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車禍后的失憶。”
她握住安霓的右手,緩緩抬起,嗤笑一聲。
“我失憶了,不記得車禍的前因后果,江鹿又因為心理創傷在國外不通消息,就允許你把這些卑鄙的手段都用在我身上是嗎?”
阮辭拿出一疊照片,狠狠的摔在了安霓的臉上。
照片上盡是這段時間有人在零度和司氏門口潑雞血、拉橫幅,甚至用充氣玩偶模仿阮辭下跪,羞辱程度令人膽寒。
“安霓,你不該做文物修復師,你該做公關行業啊,沒有誰比你更會利用輿論的暴力了。
你之前說,讓我賠上我的事業、我的家庭、甚至是我丈夫的名聲事業。
可你的手毀了,這到底是誰的責任?”
安霓張了張嘴:“阮辭,這也不光是我的錯,難道你......”
“啪——”
阮辭狠狠的給了安霓一個耳光!
“誰允許你直呼我的大名?你該怎么稱呼我?拜師的時候沒人教過你嗎?”
這一次,全場鴉雀無聲,再也沒人為安霓說一句話。
安霓的臉被打偏過去,長發散落在臉頰上,狼狽極了。
她咬了咬牙:“師父......”
阮辭厲聲道:“我再問一遍,你的手毀了,這是誰的責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