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永遠,我......我差點就相信你了。”
阮辭覺得頸窩溫熱,她心疼的揉了揉司沉夜的頭發。
“我怎么會騙你呢?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你身邊啊。”
隔著兩世生死,跨過無盡悔恨,才擁有這堪稱奇跡的重生,我怎么舍得欺騙你?
......
司沉夜醒來的時候,看到阮辭蜷縮在他的腳邊。
女孩身上的白裙染血,海藻般的長發簇擁著精致的小臉。
他的心臟不受控制的刺痛,右手解開禁錮,他摸了摸阮辭的額頭。
滾燙的嚇人。
他想抱起昏迷的阮辭回到臥室,可雙腿已經無法站立,只能按了呼叫鈴。
程雙急忙跑進來,驚喜道:“總裁,您沒事了?果然還是夫人有辦法!”
“抱她上床。”
程雙立刻將阮辭抱起來,送到床上,又將司沉夜扶到輪椅上推出來。
司沉夜的視線從阮辭割破的手腕上挪開,眸色凌厲駭人。
“我的話你一句都沒有聽進去,誰讓你把她放進來的?”
“總裁,恕我斗膽,除了夫人沒人能壓制您的病情。
夫人既然要留下來,也必須知道您背負了多少痛苦。
這段時間夫人對您的好整個檀香居的人都看在眼里,就算夫人做了什么錯事,也請您看在夫人幾次為您放血治病的份上,至少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吧!”
司沉夜的腦中一團亂:“把退燒藥放下,出去。”
......
翌日。
阮辭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到床前坐著的人影嚇了一跳。
“司沉夜?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