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珍珠的眼中藏著嘲諷的笑意。
“小辭,你就這么在意沉夜的身體狀況嗎?難不成沉夜的身體對你來說是恥辱嗎?
這我作為過來人就要勸勸你了,你身為女人,身為司家的媳婦,為司家傳宗接代是你應該做的。
沉夜本來就身體不好,你說什么也該為他留個后,怎么能有這種想法?你對得起司家嗎?”
司承法咳了一聲,在餐桌下拉了許珍珠一下示意她別再說了。
許珍珠卻甩開了司承法,繼續添油加醋。
“沉夜可是小輩里第一個結婚的,爸還等著抱重孫呢,小辭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
只要你愿意為沉夜生個孩子,別說是一套別墅,我們司家什么都給得起。”
這話說的像是司沉夜多么遭阮辭嫌棄,需要司家付出金山銀山,才能央求阮辭為司沉夜生孩子。
老爺子的臉色很難看:“阿夜,這件事你知道嗎?”
司沉夜淡淡道:“我知......”
“他不知道,”阮辭立刻說:“這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司沉夜什么都不知道。”
司沉夜的眸中劃過訝異。
他們壓根沒同房過,阮辭就算是不想給他生孩子,也根本用不著準備避孕藥。
這件事只要他站出來澄清就行了,只不過要讓眾人知道他沒碰過阮辭而已。
司湘得意道:“我就說她是瞞著二哥的,要不是今天被我發現了,她就打算一直藥物避孕,一輩子都不給二哥留后,真是蛇蝎心腸!”
老爺子氣的直咳嗽:“小辭,你是怎么想的?”
阮辭還沒說話,司湘就搶著開口:“她還能怎么想?爺爺剛送了別墅,她現在當然會說自己只是一時糊涂買來但是沒吃過。
或者干脆說是別人陷害她的,反正找個理由糊弄爺爺罷了。”
老爺子厲聲呵斥:“你閉嘴!我在問阮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