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珍珠大驚失色:“爸,我可是老宅的當家太太,怎么能跪在花園那種人來人往的地方!”
老爺子冷聲道:“你當的什么家?你眼里除了你這個嬌生慣養心狠手辣的女兒,你對司家有什么貢獻?
我告訴你,只要我沒死,老宅就是我說了算,除非你們二房想退出司氏的生意!”
許珍珠一聽要老爺子要解除二房的生意,立刻低了頭。
“是,我這就回去受罰。”
阮辭把許珍珠母女送到大門口,笑容純真:“二嬸慢走,下次可別做這種糊涂事了。”
許珍珠緊緊地抓著司湘的手,心中恨意滔天。
“我嫁進司家二十多年,誰不對我恭恭敬敬?
今天卻要受這種委屈,等你爸爸出差回來,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
主臥里,司沉夜將所有人都打發了出去。
“爺爺執意將阮辭嫁給我,總要給我一個能說服的理由。”
老爺子笑著說:“阮辭不好嗎?人長得漂亮,又對你死心塌地。
這幾次二房找事,她都能義無反顧的護著你,聽說還整天將情情愛愛掛在嘴邊哄你高興。”
司沉夜冷聲說:“我在京都臭名昭著,她也心有所屬,那些所謂的情愛都是假的。”
老爺子語重心長的勸說。
“阿夜,你是司家盼了這么多年的最好的繼承人,可偏偏因為這副身體受盡白眼。
以前爺爺還能護著你,可我年紀大了,也撐不了太久了,讓你娶妻是我唯一的心愿。
如果你孤身一人,我死了都閉不上眼啊!
你就當是為了爺爺,試試接受她,好不好?”
司沉夜孑然一身,老爺子是他唯一的軟肋,他實在無法拒絕老人家如此卑微的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