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辭這番話說的通情達理,善解人意。
老爺子的拐杖猛地敲在司湘的腿上,厲聲呵斥。
“混賬!你還不承認,難道讓警察來嗎?
到時候你的丑事影響了司氏的股價,你承擔得起責任嗎?”
司湘“砰”的一聲跪在地上,膝蓋被碎片割裂的傷口更加鉆心的疼。
許珍珠頓時心疼的不得了。
“爸,你消消氣,湘湘肯定是一時糊涂,再說了,阮辭這不是沒事嗎?”
阮辭冷笑:“是啊,我是沒什么事。
只不過司湘昨天一大早來鬧事,把司沉夜氣病了,現在還沒醒呢。”
“你說什么?阿夜發病了?”
老爺子急的立刻起身:“他現在怎么樣了?”
司湘急著喊:“你胡說,昨天我來的時候二哥還好好的,根本沒有發病。”
老爺子氣的摔了個杯子:“你給我閉嘴!從小被你父母慣得無法無天,干出這種事還有臉爭辯。
你說不是你做的,難道是小辭自己綁架自己嗎?阿夜也是自己發病陷害你嗎?”
司湘啞口無。
老爺子看都不想看她,在程管家和阮辭的攙扶下急忙往樓上走去。
司湘躲在許珍珠懷里嗚嗚直哭:“媽媽,阮辭就是小題大做,我是算計她了,可她又沒有受傷,她還咬著不放。
你和爸爸都沒打過我,她竟然扇我巴掌。
你看看我的臉,我的膝蓋,好痛啊......”
許珍珠瞥見檀香居的傭人拎著幾包中藥往后廚走去,眼底滿是惡毒的算計。
“老爺子偏心,還有媽給你撐腰,我一定讓阮辭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