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尖銳的碗片刺進她的腿,頓時血流如注。
“程雙!你瘋了嗎?”
程雙冷聲道:“四小姐做過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請您跪在這里,直到總裁消氣為止。”
他又看向震驚的阮辭,微笑道:“夫人,總裁有話要跟您說,請您去臥室。”
“啊?哦哦,好。”
阮辭快步走進臥室,還能聽見樓下傳來司湘的尖叫聲。
“阮辭昨晚夜不歸宿是去和別的男人幽會了,我有證據!
她就是故意給你戴綠帽子,就是故意讓你在司家抬不起頭!”
阮辭立刻辯解:“我沒有!昨晚我是被司湘的人綁架了,是一位霍先生救了我。
我真的沒做過她說的那些事,我可以調錄像的。”
司沉夜臉色蒼白坐在輪椅上,似乎一陣風都能將他吹散。
他淡淡道:“昨晚發生了什么我不關心,程雙說,你主動喂我喝了你的血。”
他此刻口腔中的血腥味還沒有散去,有些淡淡的腥甜。
阮辭乖巧的點頭:“是啊,神奇吧?我的血對你的病有效哎......”
司沉夜的大手猛地扼住了阮辭纖細的脖頸,臉色陰沉如閻羅。
“阮辭,誰派你來接近我的?”
阮辭嚇得一個哆嗦,立刻辯解:“沒人派我來,是爺爺讓我嫁給你的。”
司沉夜的眼中滿是殺意,黑暗暴虐的氣息壓得阮辭喘不過氣。
“撒謊!新婚夜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像個怪物一樣吸了你的血,你卻不怕不躲,反而這么敏銳的察覺你的血可以壓制我的病?
我遍尋名醫,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而你的資料里沒有提過半點你會醫術的事情,卻敢為我診脈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