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來告狀,要是沒有這一狀,老爺子還不一定會給阮辭這么大好處呢!”
許珍珠氣的在司承法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你還賴我了?有本事你跟我離婚啊!
沒了我們許家,你在司家更混不下去!”
司承法只能生生把怨恨委屈都壓了下去。
“行了行了,我們倆也別吵了,當務之急是對付阮辭。
我算是看明白了,老爺子當初堅持讓她嫁進來,說不定就是看中了她的醫術,指望她能治好司沉夜呢!”
許珍珠臉色一變:“要真是這樣,司沉夜身體好了,這司家更沒咱們的份了。”
“所以啊,這種隱患,得盡快除掉才行!”
......
回程路上,阮辭捧著那張合約,笑的合不攏嘴。
“司沉夜,我現在要是去公司,你們是不是得叫我阮董啊?”
司沉夜嗆了一口:“你最好不要亂跑,出入都讓阿銳跟緊了,這次二房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阮辭湊上前:“那我要是先收拾了二房,是不是就安全了?”
司沉夜看著阮辭笑的天真明媚,眼底卻透出森森寒意。
“都說兒女是父母的心頭肉,四妹妹這一摔,二叔二嬸多心疼啊,確實是心頭肉啊~”
話音剛落,阮辭就接到了譚星野的電話。
“阮辭,你身體怎么樣了?吃藥了嗎?”
阮辭突然覺得身邊的氣溫都降低了。
她茫然的看了看司沉夜,試探著按下了免提。
“吃了,已經沒事了。”
“沒事了?那你說話的聲音怎么還這么難聽啊?
我找人給你配制了一款潤喉糖,市面上沒得賣的,你過來拿一下。
正好上次你讓我查的資料已經搞定了,你過來全都拿走。”
“好,知道了。”
電話掛斷,司沉夜冷聲道:“調頭!”
阮辭問:“怎么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