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璽這么一嚷,所有人都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阮辭的母親是她嬸嬸,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家里的事?說白了就是她故意惡心阮辭唄!”
“之前京都大學那個畢業設計抄襲的是不是就是她啊?真是沒臉沒皮。”
阮辭惋惜的嘆了口氣,可眼底都是嘲弄的笑意。
“堂姐,別難過,我早就說過了,無論我取得什么樣的成就,都有你的一份功勞。
哦對了,我繼承了我母親的遺產,所以現在那整個山區都姓阮,阮辭的阮。
還有,我已經將那里所有的東西都申請了專利,包括這壇酒,和秦韻技術。
所以凡是宣傳用我的技術制作的古法胭脂都是侵權行為,我保證這種商家只要賣出一個,就會賠的傾家蕩產!”
“你......”
阮雪妍氣的五官都變形了,恨不得沖上去撕爛阮辭這張裝模作樣的臉。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著親生母親老謀深算嗎?
最后,還是安霓攔住了阮雪妍,兩人灰溜溜的離開了現場。
丁璽聽到這番話,眼神瞬間亮了。
他急忙沖到阮辭面前,滿臉崇拜:“阮小姐,那這么說,您可以隨意進出水麗部落了?”
“能啊。”
“那邊山區的中藥和植被,您也能隨便采摘樣本研究了?”
“嗯,是啊。”
丁璽激動的就差給阮辭跪了:“其實我在這方面的研究還是有些成果的,要不您考慮一下,讓我入職秦韻吧?
我可以參與研發秦韻的產品,我不要工資的,只要每年能去水麗部落住上兩個月就行。”
阮辭挑眉:“你要去水麗部落住?兩個月?”
“那......那一個月?”
“半個月?一周!一周,我一年就去一星期,不能再少了!”
譚星野端著杯子,喝的眼尾有些紅暈,輕佻一笑。
“丁教授,您這態度變得也有點太快了,剛不是還瞧不上我們家阮辭年少成名,輕狂自大嗎?”
丁璽羞愧的連連擺手:“不不不,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阮小姐千萬別放在心上!”
開玩笑,他要是能把水麗部落私有化,他死了都得在墓碑上多刻這一行字。
阮辭這已經很低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