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越來越多的銀針落下,他的腿疼也跟著逐步減弱,眼中的震驚越來越濃。他也不需要用更多的精力去壓制痛感,轉而看向面前的女人。
沈婉的動作流暢,如同行云流水,每一針都沒有任何遲疑。
此時屋內并沒有點燈,只是借著外面微弱的月光,沈婉都能準確判斷每一個穴位。
她的醫術也許趕不上錢郎中,但也絕對不弱。
這種程度的醫術,沒有十年八年的浸潤不可能達到,可沈婉用起來卻如臂指使......
疑惑的看向沈婉的臉,那專注的表情讓趙霆宴眸光微頓。
那容貌很熟悉,那表情卻又如此陌生。就算沈衍有天大的本事,在背后教導沈婉,但是以沈婉蠢笨的腦子,也絕不可能做到如此。
這個女人......不是沈婉?
他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
如果不是對沈婉太過熟悉,他怕是真的會這么懷疑。
“好了。”沈婉行針完畢,額頭浮現一層細密的汗珠。
針灸看似輕飄飄的,實則每一針都要十分百分的專注,并沒有看上去那么容易。
趙霆宴被沈婉的聲音拉回來,臉上重新覆蓋一層厚厚的冰冷,有什么話卡在嘴邊,“嗯。”
沈婉挑眉,看向趙霆宴,“我幫你減輕痛苦,你感謝我一句也是理所應當,想說就說,沒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