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教室外的長廊。
童沫沫見魏國華放下自己的女兒,摸了摸她的臉蛋:“叫喜寶嗎?真可愛漂亮的小妹妹。”
“你不用跟她說話,她聽不見。”
“......聽不見?”童沫沫頓時愣了一下,儼然險些沒有反應過來。
魏國華點了點頭,一臉嘲諷,“是啊,她聽不見,不止聽不見,也是說不了話,是個啞巴。”
童沫沫正要表示遺憾惋惜的時候。
魏國華又道:“而且不是先天,是后天。”
“后天?”童沫沫猶豫,“她是遭遇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喜寶是被人帶走,然后被人毒啞,又把耳膜弄壞了。”魏國華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十分平靜,仿佛已經過了悲痛欲絕的階段,淡漠道:“童小姐不會蠢到還要問我,被什么人帶走的吧?當然是被討債的人帶走的。”
童沫沫聞,白皙的指尖從小女孩的臉蛋逐漸抽離,她擰著眉頭,臉色沉重。
“當初,我跟你父親童安和的關系那么好,好到,我真的信了他......”
“魏叔叔,我想你是誤會了。”童沫沫吸了一口涼氣:“我父親也是被人害的,不是嗎?”
她這一句話的意思是想說,她父親也過的并不舒坦,在牢里坐牢,有什么舒坦的?失去自由難道不是最大的痛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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