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深掀起眼皮,涼涼地道:“哈喇子收一收。”
“......”童沫沫頓時抿唇,“我找你來是有事的,本來去書房找你,但是你人不在,就來這里了。”
“什么事?”厲景深拿著一條毛巾,佯裝無恙地擦著濕漉漉的短發,邁步走過來。
正當童沫沫嚇到往后退的時候,男人卻只是擦肩而過,瞥了一眼她,就朝著陽臺走去。
他扔下毛巾,從露臺的邊緣上拿起一個煙盒,從中取出一根香煙,夾在薄唇之中,點燃,煙霧暈染上俊臉四周。
童沫沫最不喜歡厲景深抽煙。
她站在原地,“我想請你放了霍景年。”
“他的事情,你怎么就認為跟我有關系了?”厲景深反問著童沫沫,側過眸,繼續心煩意亂的抽煙。
童沫沫問道:“不是你還有誰,那天在病房的時候,你才問過我那個莫名奇妙的問題......然后第二天,霍景年就出事了!”
厲景深低笑一聲,仿佛聽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轉過頭,整個邪肆的身姿都靠在露臺欄桿上。
他下巴輕抬:“那我的項目出事,你怎么就不懷疑到霍景年的頭上去?”
“你項目出事?”
“那天你在病房你也聽見了,我的項目出事,給你的一億資金都凍結了,難道跟霍家沒關系嗎?霍景年剛回國,這個項目就出事,可真是有意思......”
厲景深說完。
“因為我相信霍景年,他不是這樣下三濫的人,沒有像你這么卑鄙。”童沫沫一臉淡漠地說道,“霍景年跟你,不一樣。”
這句話,立即激怒了厲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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