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時衍立即后背打了個寒顫,松開童沫沫,急忙道:“這不是怕你的黏人精老婆跑了嘛。”
“厲景深,你老婆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跟著你呢?你們都結婚三年了,又不是見不得光的情人。”
“我跟童沫沫已經離婚了。”厲景深冷冷抬唇忽然說道。
薄時衍不由怔然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童沫沫:“離婚?為什么離?”
“對,我們已經離婚了,因為他那方面不太行,實在受不了,沒事我先走了。”童沫沫拿起包包就飛速離開了茶餐廳,要多慌亂就有多慌亂。
慌亂之時,還不忘反黑了一把厲景深。
薄時衍站在原地一臉懵逼:“我聽到了什么,我靠,景深,你那方面不行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你老婆因為這事都跟你離婚了,你還這么淡定,還不趕緊去男科掛個號啊!”
厲景深黑著臉,周身擴散著愈發寒冷的強大氣場,宛如三月冰山。
“坐下說。”
男人徑直邁步,走到剛才童沫沫屁股坐過的位置,他冷著一張臉,拿起她喝過的茶杯,并不嫌棄地抿了一口。
薄時衍坐在他對面:“童沫沫說的是真的嗎?”
“你覺得呢?”厲景深放下茶杯,一張俊臉足夠黑沉,冷瞇著狹長的黑色鳳眸,“當然她瞎說的。”
“離婚的原因是什么,該不會是因為夏晚晴回國了?”
薄時衍突然想起最近發生的事情,倒是時間吻合對得上。
“嗯。”厲景深依舊淡定喝茶,“婚姻三年,反正,我也根本就不喜歡童沫沫。”
“你真的不喜歡嗎?”薄時衍反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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