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盛鵬池來到茍英雅的身邊,低聲皺眉問:“你到底在做什么?鬧出這么大的動靜,要是有個萬一,你是不是想把我的前途賠進去?”
這次他的兒子殺人的事,陛下開恩,沒有追究他們做父母的,但是被罰俸三年。
雖然官職保住了,但丟盡了臉面,最近他都夾著尾巴做人。
沒想到茍英雅不知道低調就罷了,還這么高調。
茍英雅得意道:“放心吧,我有信心。”
盛鵬池想到最近受的委屈,也想讓宋家人得到教訓,什么也沒說,遠離了她。
只希望事情會順利,不要連累到他。
林夫人看向宋禾修:“宋公子,盛夫人懷疑你,你有什么話說?”
宋禾修瞧了一眼女兒,然后轉頭:“我們家不缺錢,也不缺玉佩,也不可能偷東西,我們家的人,也不可能偷。”
紀老夫人看向茍英雅,鄙夷道:“我知道,因為你兒子的緣故,你看紀家和宋家都不順眼,但也不必用這么卑鄙的手段,陷害我外孫女一家。”
茍英雅見紀老夫人說的這么直接,又見其他人都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也不裝了,露出了本來面目,“哼,我可沒有陷害,他們是真的偷了我的玉佩。那枚玉佩,此時就在宋禾修的懷里。”
話音一落,宋禾修氣的渾身都在顫抖,“你……你太過分了,即便我妻子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也沒必要毀了我的名譽,我沒偷東西,我也不可能偷東西!”
宋初蔓冷聲道:“你想要在今日毀了我們的名聲,你是打錯算盤了,今日不管你怎么做,你的兒子也不可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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