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姨娘臉色一變,沒想到自己會被扣這么大的帽子,連忙跪著解釋,“王妃恕罪,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沈堂啟也解釋道:“母妃,孩兒只是太擔心謙兒了,擔心他受不了。”
王妃冷聲道:“謙兒不管怎么說,也是王爺的血脈,你們還真以為王爺會讓他一個人在那里?祠堂有的是下人,自會照顧他,你們就別操心了。”
“謙兒現在只有七歲,就目中無人,氣焰囂張,就是被你們母子二人溺愛壞了。”
“慈母多敗兒,沈堂啟,你是讀書人,你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你們難道還真的想要等謙兒闖下滔天禍事,以后再來教育他嗎?”
“這次只是我們宴請普通客人,他這么囂張,客人顧及他的身份,不會說什么,但太皇太后和陛下也經常來我們府里,這次不給他一個教訓,萬一他下次沖撞了太皇太后和陛下,你們是想準備給他收尸嗎!”
母子二人身體突然一抖,臉色頓時慘白。
到那個時候,他們母子肯定也會被降一個教養不力之罪,受盡懲罰。
恭宣王見他們怕了,道:“現在該說的,不是放了謙兒,而是你們兩個,平時都教了謙兒什么?今日有那么多的客人,你們卻故意讓謙兒過來鬧事,說了那么多不懂事的話,得罪本王的客人,你們兩個該當何罪!”
鄧姨娘臉色一白,“我……我們沒教他什么啊,都是夫子教的啊。”
恭宣王冷笑:“你的意思是,你們母子二人的行為,一點兒都沒影響到他,他是被夫子教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