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腳步聲漸漸走近,溫已特有的薄荷香氣再一次闖入我的鼻息。
溫已的腳步聲一步步靠近。
我路的感到他的執府就上我的身他的手輕輕拂過我的背,那大手熾·熱而輕柔,似乎在傳遞著什么不可說的暗示。
這個溫已,不是想趁機潛·規則我吧?
想到這里,我如同受驚的兔子般跳得離地三丈遠,胳膊的柔韌性瞬間飆升。
“嘩啦”一下,我將拉鏈拉得嚴絲合縫。
我驚恐地轉過身,只見溫已的手頓在空中,臉不知為何又黑得像炭一般。
我連珠炮似開口:
“溫總,上次在辦公室我們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你看不慣我,那我們就解約。”
“錄完這期節目,我就可以永遠從你眼前消失,你大可不必這么羞辱我!”
溫已神色淡漠,陰沉開口:
“少那么自以為是,我最恨的就是拜金的女人。”“我只是想給你拉上拉鏈。”
我并不在意,嗯嗯啊啊地答應著。
我管你是真色狼還是假色狼,遠離你就是最對的選擇。我奔跑著趕去錄播室,轉眼便將他甩在了身后。
趕到現場時,還有十分鐘才正式開始錄制。
我擦了一把額上的汗,輕舒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我又接到了唐叔叔的電話。
“小云朵,最近怎么樣,還好嗎?”
“唐叔叔,我都好,你放心。”
“我聽溫氏的人說你在錄綜藝,準備進演藝圈了,我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