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程老太太直接來公司找她。

半個小時后，程老太太帶著兒媳婦出現在潔凈家政公司。

老太太進來后，先是打量著公司的環境，哪怕被收拾得干干凈凈的，老太太眼里也有著嫌棄。

說是公司，其實就是一間鋪，面積也不大，擺了待客的沙發以及茶幾后，感覺都沒有什么地方了。

“程奶奶。”

章婭起身，繞出了辦公桌，走過來。

程老太太斂回了打量的視線，落在章婭的臉上，有點意外地道：“一段時間不見，你瘦了這么多。”

“程奶奶，我在減肥，每天控制著飲食，堅持健身，所以瘦得快。”

章婭招呼著婆媳倆在沙發上坐下來，又去給她們倒來了一杯溫開水。

再從冰箱里拿了點水果出來，清洗干凈，擺放在水果盤里，端出來，一并放在茶幾上。

“不用拿了，我們不吃。”

程老太太不讓章婭再去拿東西。

這些平常的水果，她也不吃。

章婭便放棄了要去拿點零嘴的念頭，在程家婆媳倆的對面坐下來。

“程奶奶找我有事？”

程老太太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質問章婭：“你在慕東辰那里說了程家和沈家的壞話吧，讓慕東辰對付我們兩家。”

程太太附和著：“章婭，你也太狠了點兒，是，阿瑞是對不起你，離婚時好歹給你了幾百萬的補償，你竟然想讓我們程家破產，倒閉。”

“你是不是恨著阿瑞和佳佳在一起，所以想讓我們兩家都破產。”

“章婭，阿瑞不愛你，他但凡有一點兒愛你，你們能像正常夫妻那樣生活，我們也不會同意他和你離婚。”

“沒有愛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離婚，其實對你和阿瑞都好。”

章婭聽得一塌糊涂，她說道：“我沒有和慕少說過對付你們兩家的話，你們兩家生意上出了問題嗎？出問題，也是你們的原因，與我無關。”

“我承認程瑞提離婚時，我是很生氣，很失望，后來我想開了，沒有愛的婚姻，離了對誰都好。”

“但是你們兩家的生意出了問題，真的與我無關。”

章婭自認沒有那個本事能讓慕東辰去對付程沈兩家。

況且，慕東辰在慕氏集團壓根兒就說不上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