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膝蓋被擊穿粉碎,就算不死估計以后也會殘疾。
髕骨被擊碎的痛楚可想而知,可他只是直挺挺跪下并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一雙眼睛深沉如濃墨,靜靜地看著我。
我跟寧予溪心里都知道他這種人是不會真的臣服,剛才這么說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
如果沒有意外,我們的人就要到了。
“怎樣,我的誠意夠了嗎?”
他的聲音平靜,甚至一絲顫抖都沒有。
看起來真的像是臣服了。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那么現在蘇小姐,你信任我了嗎?”
顧寧半躺在地上氣若游絲,但不妨礙她怒目圓睜低聲咒罵著溫憑嵐的背叛。
寧予溪對我搖頭,示意我不要靠近,轉身將無力掙扎的顧寧綁上雙手,把她拖著往樹林外圍走。
我沒有跟寧予溪走,而是停在原地。
“不走?”
寧予溪回頭看我。
我搖頭,“你先走。”
我總覺得溫憑嵐是故意讓我們把他的膝蓋打穿的,而他的目的并不是投誠,感覺是有更大的陰謀。
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