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宴池是那般的肆意又張揚,會當著追求者的面強吻我宣誓主權,也因為我跟其他異性走得近而醋意橫飛。
他又什么時候這樣卑微的只會坐在板凳上試圖用眼神控訴我,讓我心軟。
手上的傷口在夜里總是隱隱作痛,我煩躁的在床上翻來翻去。
黑暗的夜里伸手不見五指,宴池均勻的呼吸聲停止,他迅速翻身下床,打開床頭的小夜燈,聲音輕輕的問我,“怎么了?”
我擰眉伸出那被縫了八針的小臂,“疼。”
宴池穿上鞋,“你等我,我去喊醫生。”
醫生給我開了小劑量的止痛和鎮定,藥效沒有那么快見效,我擰眉坐在坐在床上靠著背枕。
許是疼痛引起的煩躁讓我變得任性,我指著一臉愁容的宴池,“你,給我念睡前故事。”
宴池寵溺的問我,“好,你想聽什么。”
“我要聽小美人魚。”
宴池打開手機搜索,屏幕的熒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清冽的嗓音緩緩給我念著睡前小故事。
我靠在床上看他認真的念著故事,那嗓音柔和,漸漸將我煩躁的內心平息,不知是藥效發作還是他生來就會蠱惑人,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最后一幕是宴池抬起頭看我。
我與他對視,年輕的宴池入了我的夢。
那是錄取通知書剛出來的那天,我們兩個上了同一所大學。
宴池激動的心情透過手機傳到我的耳里,“婉音,你不是一直想去g港的海灣看鯨魚嗎?我訂了機票,我們明天就去!”
“啊?”突然被告知我有些驚訝又有些懵,隨后興奮占領智商高地,心臟撲通撲通跳著,“真的嗎?那我現在就去收拾行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