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我沒事。”
顧寧焦急的在門口轉來轉去,看我兩還在說著別的事,她正想對我發難,卻被我一個眼神嚇退。
“顧寧。”
顧寧梗著脖子縮了下肩膀,好像在我身上看到了宴池的影子。
我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向她,“你的病還沒好吧,若是我告你一個殺人未遂,你的后半生都要在療養院度過。”
其實那段路是有監控的,如果今天那輛車不是顧寧開,或許我還真的不能拿對方有什么辦法。
但是偏偏是顧寧。
她發病時有暴力的前科。
聞,她像是一頭受驚的野獸,眼底的殺意幾乎要溢出來,一字一句的問道,
“你想怎么樣。”
我絲毫不懼,彎下身子凝視她,“我怎么做,取決于你。怎么,你想去療養院呆呆?”
顧寧身側的緊握著的手指節咔嚓作響,渾身都在顫抖,卻不敢輕舉妄動。
顧寧這種人,你越是軟弱她便越覺得你可以隨意欺負。
以前為了宴池,我總是忍讓,后來她對我沒什么實質性的威脅,我也不想搭理她,但現在,她居然敢把歪主意打到我身上,這是我絕對不能忍的。
手術室的燈很快就熄滅了,醫生摘下口罩掃視在場的三人,問誰是家屬。
顧寧立刻舉手說自己是家屬。
醫生一眼就看出顧寧的狀態不太對,目光越過顧寧看向我。
我上前與顧寧站在一起,醫生才開始囑咐術后注意事項。
“病人狀態不是很好,家屬要多關注病人的情緒,還有,他這次是舊傷之上再添新傷,幸好送來醫院及時,往后的三個月都要再小心一些,別讓他再受傷。”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