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唯一繼承人的云衡卻在三年前花費二十億投資了一個回溯時光的項目,這件事在當時震驚了整個z國的報社,在新聞榜上久居不下。
這是云家唯一一次這么高調地暴露在大眾的視野之下,大家眾說紛紜,有說他閑的沒處花錢的,有人說他年紀輕輕得了絕癥所以才另辟蹊徑,寄希望于這個不切實際的研究。
偌大的云家被他掌握在手中,無一人敢反對云衡。
看著眼前清冷得像沒有人氣的男人,我難以把他跟那個傳說中為了追求長生瘋狂的形象聯系起來。
我指著沒了動作的許英,“云先生對我的朋友做了什么?”
云衡看了一眼許英,然后示意自己的手下弄醒他。
云衡身后的女手下輕拍許英臉頰,很快他就幽幽轉醒,見到蹲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幾乎要嚇出魂來。
“許醫生,你沒事吧?”
我著急的向上前,卻被另一個冷面女手下攔住。
許英身子后仰,差點連凳子一起翻過去幸好被眼前的女人一把拉住,他驚魂未定地回答道,“沒,沒事。”
云衡輕輕敲擊指尖的香煙,煙灰隨風飄走,他切入正題,“蘇小姐現在是有什么打算,為你的小男友出氣?”
我沒有回答云衡,反問道,“云先生今日想跟我談些什么?”
他的眸子深沉如墨,身上那股上位者的威壓愈發重,“你的小男友現在躺在國外745研究所昏迷,我的人出手救他,而你,放過宴家。”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