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我不主動進行下一步,他居然也能克制自己。
我看著他緊緊咬著流出血珠的唇,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主動俯身貼近,緊咬的牙齒在我接觸的下一刻立即松開,盡情無限的接納我的所有。
我捂著酸痛的腰從堅硬的胸膛里醒來已經是凌晨,喉間一片干澀火辣想也不用想我此時已經發不出一點聲音。
抬眼望去是宴池俊美的側臉貼著我的手臂。
這時我才清楚地看到這條傷疤到底有多可怖。
從脖間一路往下延伸,到胸前再到他的腹肌上。
手指輕輕在上面游走,凹凸不平的痂彰顯著原來的傷勢有多重。
宴池還在沉沉地睡著,沒有任何醒來的征兆,我伸手放在他的額頭上,還是好燙。
他居然持續這么高的體溫一整夜,想到這我臉色不由得發白,不顧酸軟的腿下床穿好衣服,順帶給他套上,然后急忙出門找醫生。
別給他燒成傻子了。
打開房門此時門外空無一人,順著黑胡桃木雕刻的樓梯走下,是兩名保鏢在站崗。
我問道,“請問醫生在哪?”
其中一名保鏢讓我稍等,另一名則是走向一個緊閉的房門前敲了三下,“許醫生。”
不久后房門打開,許醫生隨手套上白大褂,單手拿著眼鏡哈氣,聲音里還帶著睡意,“搞定他了?”
看來他是早就預料到我會過來叫醒他。
我焦急說道,“宴池現在的身體依舊高熱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