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的另一邊,一座豪華的別墅之內,四周的環境靜謐而陰森。
沙比利從暗門里出來,腳步匆匆,神色凝重。
他走到輪椅上的院長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和關切。
“這次辛苦你了,記著我的話,一旦遇到危險,逃命是第一,其它的都可以不用管。”
輪椅上的院長露出一絲微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自信和從容,和藹說道。
“弟弟,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沙比利鄭重地點了點頭,輕輕擁抱了一下輪椅上的院長,仿佛在傳遞著自己的力量和決心。
他旋即轉身,再次消失在了那扇暗門之后。
綁匪的窩里,張震已經再次喝得醉馬刀槍,眼神迷離,身體搖搖晃晃。
那些綁匪見他這副醉生夢死的樣子,紛紛露出鄙夷之色,在他們看來,張震不過是個貪生怕死、只知道享受的家伙。
他們對張震的警惕也都變成了輕蔑,甚至連看管他的人,都從四個變成了兩個,仿佛張震根本就不會耍花招似的。
而此刻醉眼迷離的張震,嘴角卻露出了得意微笑。
他悄然從褲腿里摸出了幾枚銀光閃閃的銀圓,那銀圓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他的手邊也放了一塊剛剛啃完的戰斧牛排骨,那排骨上還殘留著一些肉屑。
時間一分分過去,張震始終沒有停下吃喝。
他喝進肚子里的酒,全部用內力煉化,那股內力在他的身體里緩緩流轉,不斷匯聚,此刻他身體里的內力已經達到了巔峰,隨時可以爆發出驚人的攻擊力。
殺意在他眼中時而閃現,如同暗夜中的狼眼,散發著冰冷的光芒。
他知道,現在只等著沙比利露面了,只要沙比利一出現,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出手,給對方一個致命的打擊。
然而直到張震困得雙眼迷離,再也堅持不住了,沙比利卻始終沒露面。
他嘴角露出冷笑,心中暗自想著,看來對方還挺沉得住氣。
他直接往桌上一趴,片刻后打起了呼嚕,那呼嚕聲在這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響亮。
這時候那個白人男子才走了出來,他的腳步輕盈,如同一只潛伏的獵豹。
他從張震身邊仔細觀察一番,發現他真的睡熟了,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仿佛是在嘲笑張震的愚蠢。
白人男子拿起電話,撥打了個號碼。
“老板,那人睡熟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好,我知道了!”
半個小時之后,別墅廚房內的下水道蓋子被人掀開,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
幾個身材高大的白人,如同鬼魅一般從下水道里鉆了出來,他們的動作敏捷而無聲。
他們將一只輪椅搬到了地面,隨后有人將一個帶著面具的人也抱了上來,輕輕放在那個輪椅之上。
輪椅上的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那動作優雅而從容。
他沖著前方努了努嘴,那些白人立刻心領神會,推起輪椅,走出廚房,穿過走廊,來到了關押張震的那座大廳。
正在熟睡中的張震,耳朵連連動了幾下,仿佛是聽到了什么細微的聲響。
那雙醉眼惺忪的眼睛也眨了眨瞇起了一條縫隙,他在暗中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輪椅慢慢來到了張震身后,輪椅上的院長饒有興趣的看著張震的背影和側臉。
當他看到張震四周一片杯盤狼藉,不由得露出了輕蔑微笑,仿佛是在嘲笑張震的狼狽。
許久之后院長抬手敲了敲張震趴著的桌子,那敲擊聲清晰而響亮,在這寂靜的房間里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