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偉志瞥一眼紀黎陽,大喇喇坐到椅子上,蹺起二郎腿,哂道:“你什么時候有這么強的事業心,要搞事業了?”
“你別小瞧我,我事業心一直強得很。”
許偉志卻是不信:“你就是別有目的,該不會對馮小小有了非分之想?”
“你胡說八道什么?”
“怎么能叫胡說八道?上一次你們兩個湊到一起說悄悄話,說的什么,現在都不告訴我,真不夠意思。”
紀黎陽冤枉死了,當時馮小小確實什么都沒有說啊,葉偉志就是不信,每次看到他,都要埋怨一番。
“她真沒說,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什么時候隱瞞過你?她現在看到我就跟我是瘟神一樣,躲都躲不贏,能跟我說什么悄悄話,她是故意陷害我,離間我們的關系!”
“那你干嘛還要上趕著找她?你也不理就是了。”
“以前我讓她離我遠點,別跟著我,她聽了嗎?沒聽啊,現在她讓我離她遠點,我就要聽?憑什么?我偏不。”
紀黎陽坐在許偉志對面一臉憊賴相。
“大哥,你這樣就太幼稚了,沒必要。你呀,就是她不理你,你受不了。”許偉志無情地拆穿事實。
“別說那么多,幫我想想法子,我不想破壞她的家庭,就想辦個培訓班,再滿足下我的小小心愿,跟著她學吹笛子。”
“大哥,你別找借口了,真要學,能教你的多得是,何必纏著人家不放,明明就是動機不純。”
紀黎陽也覺得好像沒必要跟馮小小糾纏不休,可他就是放不下。
一想到馮小小不理他,天天悠悠閑閑到處逛,看到他當是隱形人,他就受不了。
他也搞不清楚自己什么心態,反正就是希望兩個人的關系,能回到以前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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