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小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呻吟不斷。

兩個老婆婆蹲在她身邊，一迭聲地問：“糟了，糟了，打到肚子了嗎？有沒有關系？”

馮小小咬緊牙，邊呻吟邊輕聲道：“沒事，我沒事，他年紀小，不懂事，我沒關系。”

老婆婆恨恨罵道：“劉學軍，你小小年紀，做事怎么這么狠毒，籃球是用來砸人的嗎？”

另一個婆婆附和道：“人家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下這么狠的手？”

馮小小虛弱地道：“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他就用球砸我，太霸道了。”

旁邊有不少人都認出了劉學軍。

“這不是劉軍長的兒子嗎？怎么這樣啊？仗著他爸是軍長就欺負人嗎？”

“可不是嘛，大院是他家的？”

一個揪著劉學軍的胳膊不放手，朝著眾人問：“誰給劉軍長打個電話，讓他來管管他的兒子，這都成了惡霸了！”

“聽說在外地開會，沒在家。”

“給他媽打，太不像話了！”

圍過來的人群里有不少都是住在司令大院里的老英雄，最看不慣這種事，全都吵吵著不能輕饒。

小孩子們也在湊熱鬧，大聲叫：“劉軍長的惡霸兒子打人了！”

“惡霸打人了！”

劉學軍的同學們本來圍在他身后，笑嘻嘻看熱鬧，見勢頭不對，都在拉劉學軍。

“快跑！”

“別把你媽叫來了！”

他爸沒在家，他媽在啊，要是鬧大了，他沒事，他們這些小跟班只怕逃脫不了干系。

劉學軍也想跑。

這次不像以前的打架，你一拳我一掌，有來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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