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曦哽咽著,“我若不按照她說的去做,她就不拿安神香給祖母用,我怎舍得讓祖母受罪?”
沈項陽也氣得不行,但忽然想到什么,問道:“這次我們去剿匪,讓拿的傷藥怎么是以前的老牌傷藥,你沒制出來嗎?”
沈雨曦臉色一白。
不過一瞬,她鎮定下來,“制制出來了,不過之前因為沈蘊一直盯著我,讓我沒能及時的制出傷藥。
后來,父親說已經安排送了傷藥,我才沒管了。”
“原來是這樣。”
沈雨曦點頭,“是啊,她最過分的是,不讓我給你們提供傷藥,說,說大哥哥、三哥哥不配用這么好的傷藥。”
“她真這么說?”沈向寒黑沉著臉問。
“嗯,你不信問翠珠。”說著看向翠珠。
翠珠跪在地上磕頭,啊啊啊的,啥也說不出來,一個勁的掉眼淚。
“翠珠這是?”沈項陽發現翠珠不對勁,才想起來問。
沈雨曦道:“沈蘊威脅我的事情,只有翠珠最清楚狀況,所以她設計陷害于我,父親震怒之下,懲罰了翠珠,她的舌頭,就是沈蘊建議割掉的。”
“父親……”
沈項陽和沈向寒處于震驚之中。
父親一向不輕易發怒,他若發怒必不是小事。
也是,沈蘊那樣顛倒黑白,父親相信了沈蘊,自然會震怒。
“真是想不到,不過幾個月,家里就生了這么大的變故。”沈向寒不可置信的道。
沈項陽也一臉愁悶。
從沈蘊替嫁淮南王府,最后皇帝為平遙王、曦兒賜婚開始,他就覺得沈家的天已經沉了。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沈蘊竟然過分至此!
他能想到的,沈向寒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