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他,孤還用不著下黑手,且等他上京來,孤還沒有找到他大兒子呢!”
這么多年,他手上可不是一點證據都沒有。
晚膳后。
沈蘊撒嬌似的窩在男人懷里。
楚君煜察覺到,“有事?”
“夫君怎么知道?”
“你臉上寫著有事要說。”他一本正經的胡謅,猜測而已。
沈蘊笑了笑,她這幾日都在想要怎么和楚君煜說這件事情,原本還沒有下定決心的,讓楚君煜這么一說,便鼓足了勇氣說道:“容大人體寒,而我內火重。”
男人皺著眉頭,“這兩者有什么共同點?你要說容洵,還是說你自己?”
“是說我和容大哥。”
楚君煜摟著她細腰,面色不虞的問道:“繼續說。”
“之前不是找了李大夫來為容大哥針灸,結果他卻越來越嚴重嗎?”
男人點頭。
沈蘊繼續道:“后來,妾身就經常去梨落院,同容大哥吃飯、下棋,在殿下沒有回府之前,幾乎都在那邊。”
男人又點了頭,眉頭卻不察覺的微微擰了擰。
“現在,容大哥的氣色是不是好了很多?”她繼續誘引的問道。
“的確好了不少,是你針灸的效果?”
沈蘊搖頭,“此前我就同夫君說過了,已經沒有針灸了,主要靠食療,其實——”
少女停頓了一下,看著楚君煜,“夫君聽了可別生氣。”
“你是大夫,為人看病,為夫怎會生氣?”
“容大哥體寒,而妾身內火重,相輔相成,所以常走動來往,能讓周身的氣場有所改變。”
話音一落,落針可聞。
楚君煜看著自己懷里的少女,雖然近來蘊兒為容洵治病,來往密切,但聽見她這樣的說法之后,只覺得震驚。
就好像是,他們才是天生的一對。
而他則是打包送的附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