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煜坐下之后,整個人往后躺,慣性使然,沈蘊整個人被他帶撲下去,然后撲在了楚君煜的胸膛。
“啊——”
她驚呼一聲,只覺得分外尷尬,一睜眼,卻發現男人正定定的看著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氣得想再打他一頓,楚君煜連忙求饒:“夫人饒命。”
沈蘊爬起來,皺著眉頭看他,然后一不發的。
楚君煜看出她不開心,然后道歉,然后說道:“這是我唯一能想到,可以和你多相處的法子了。”
沈蘊張了張嘴,最后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說到底,她對容洵愛而不得,楚君煜對她愛而不得,其實都是同樣的求而不得!
甚至,楚君煜或許比她更難受,因為他還記得曾經她們之間的那些感情。
“蘊兒,我繼續給你說我們之間的故事吧,哪怕你不記得,但,這些事,我告訴你,你或許能明白,我為何對你如此執著。”
沈蘊眨眨眼,然后點了頭。
楚君煜開心了許多,問道:“上回說到哪兒了?”
沈蘊想了想,說道:“說是李娟綾扮成卿安寧的模樣,想要刺殺我們,報復我們——”
“對,”楚君煜想起來了,“當時,我們都在暗處看著卿安寧演戲,她還以為自己天衣無縫,勝券在握……”
沈蘊雙手撐在小杌子上,然后聽楚君煜說那過去的事情。
特別是在楚君煜被血蟲人沾上的時候,容洵為了救楚君煜,幾乎失去了所有的道術,整整昏迷了好幾天。
“那容大哥后來是怎么醒的?”沈蘊焦急的問。
楚君煜看她眼里只有容洵,心里苦澀,卻也回答她的問題,“后來,容大哥的護衛景文跪在了你的面前,他告訴你,容大哥為了保持道術,一直帶著那蠱蟲太極球。
你當下就將太極球取下來,沒多久,容大哥就醒了。”
沈蘊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容大哥對你我也是付出太多太多了。”
“是。”
這一點,楚君煜半點都不敢否認。
沈蘊繼續道:“那后來呢,他是怎么恢復道術的?”
容洵道:“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大概是十五年后,他的道術才逐漸恢復了七八。”
沈蘊道:“所以,在陳青山挑釁時,容大哥即便能阻止陳青山,卻也無法輕易的將他捉住,甚至在欽天監時,讓陳青山占據上風,我們所有人都被吸到了這個世界。”
容洵微微頷首,“大抵是這樣。”
“師父——”
沈蘊的眼眶含淚,“他怎么那么傻,付出那么多,從不求回報,那他所求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