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楹不知道怎么說,政治上的事情哪有那么絕對,總之謝國公府的日子不好過。
而她也是個聰明的人,卿長安那一句‘吾傾慕汝已久’是什么意思。
他能冒著惹惱當今皇帝的危險為謝國公府說話,如今還如此直白的同自己說這些話,“敢問大人可愿明媒正娶小女?”
卿長安將人從地面攙起來,“此生唯愛你一人,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
一生一世一雙人,就如父親,母親一樣。
“謝楹何德何能……”
“那年,你站在那櫻花樹下,你兄長舞劍,而你則在一旁鼓掌吶喊,從那個時候我就傾慕于你,立志等你長大便上門求親……”
竟那么久嗎?
謝楹看著卿長安,他一雙含情的眸子很是真誠。
謝國公府如今在京城,便是人人都能踩一腳的存在,能為謝國公府說話的容大人,也不知是著了什么魔,聽父親曾說過,他在癡心妄想回到過去……
若嫁給卿長安,有卿家的庇護,就算謝國公府不能有大作為,但起碼無人敢隨意欺辱招惹吧。
“小女的婚事,得聽父母的。”
“那我著人上門提親。”
少女紅著臉,沒有拒絕,只微微福了一下。
畫面一轉,謝國公府,卿丞相府喜結連理,卿長安身穿大紅喜服,在賓客的祝福中喝得有些醉了。
他心底惦記著阿楹。
踉蹌著回新房,然后將所有下人都趕走,獨留了她的貼身丫鬟明珠。
他朝喜床上端坐著的謝楹走去,揭開她的紅蓋頭,看到了少女明媚的小臉。
“夫君。”
謝楹微微一笑,害羞的喚了一聲。
卿長安心口小鹿亂撞,吞咽了口口水,命明珠去拿了兩杯酒水來。
“夫人,我們喝交杯酒。”
謝楹拿著酒杯點頭,隨即便與之喝下了交杯酒。
“我終于娶到阿楹了。”卿長安那雙眸子十分動情,讓謝楹一看就會動容的程度。
“望夫君憐惜。”
“必定珍之重之,今生今世,我定不負夫人,絕不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