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舅舅就惦著母后嗎?”楚蓁蓁鼓著腮幫子。
果然,所有人在容舅舅的眼里,那都沒有母后重要。
“啊?”
周軼清有些看不懂,“要不,到時候這事兒你和太后娘娘說?”
“不用,天亮以后,父皇母后怎么問,你就怎么回答便是了,容舅舅,父皇和母后,他們都是通透的人,沒什么不能說的。”楚蓁蓁不以為意。
周軼清倒是松了一口氣,那就聽蓁兒的吧。
可是,那個傳聞是真的,太上皇真的忍得下有人覬覦自己這件事?
如果是他——
那他肯定把覬覦蓁兒的男人統統趕走,絕不可能讓那種人再見到蓁兒一次!
“對了,你怎么進來的,鶯兒今天瞌睡怎么這樣大……”還是說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所以鶯兒睡沉了?
周軼清撓頭,“我把她敲暈了。”
楚蓁蓁:“造孽!”
“我下次不了。”
“下次我把窗留給你。”
“真的?”周軼清激動不已。
楚蓁蓁都不想說了,如果不是她刻意留窗,他那些時候能爬窗見到她嗎?
笨蛋傻瓜!
“信不信隨你。”
“我信。”
楚蓁蓁抱著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推開,“你去歇著吧,明日還要跟父皇,母后述職呢。”
雖然父皇已經是太上皇,但晉州之亂,周軼清多多少少還是要你跟父皇說一說的。
“嗯。”周軼清萬千舍不得,也知道不能在蓁兒的房里過夜。
看著他從后窗離去。
楚蓁蓁站在窗邊發愣,她捧著自己的臉,那么冷的夜風,竟然都沒把她的臉吹涼。
她的臉也太燙了。
回到床上,楚蓁蓁是翻來覆去,輾轉難眠,雖然周軼清發誓,非她不娶,一定會等到她回京城,然后娶她。
可,對于未來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京城這件事,她心里還是有些難受的。
這迷迷糊糊,等天邊翻起魚肚白她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周軼清回屋之后一樣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