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蘊見狀,立馬拉了她過去,這一看,臉色巨變,“怎么回事,在哪兒傷的,誰傷的你?”
楚蓁蓁:“……”周軼清還沒說呢,她自己就先暴露了。
“母親……”
“還準備瞞著我?”沈蘊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涵香見狀也嚇得一跳,擔心之余,連忙去拿了醫藥箱過來,“夫人,快給二小姐看看吧。”
說話間,涵香已經找出了各種治傷的藥。
沈蘊起身,用銅盆里的清水凈手,“周軼清你說。”
周軼清顧不得了,只好將二人混進太守府的事情全盤托出。
“什么?”沈蘊擦著手,再看楚蓁蓁和周軼清兩個,一臉懊惱懺悔的模樣,她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母后——母親,我只是知道宸哥哥來了,想宸哥哥了,誰知道晉州太守太壞了,他這分明是要把宸哥哥,云初哥哥軟禁起來,將來好威脅阿姐啊。”
“就你聰明。”
楚蓁蓁耷拉著腦袋,她是真的想宸哥哥了,所以才會貪玩,冒險去見宸哥哥的。
而且是父皇說的,等宸哥哥到了晉州就可以露面——父皇呢?
“母親,父親呢?”
沈蘊過來,接了涵香手里的藥,然后拉著楚蓁蓁坐下,“他這幾日有事要忙。”
“什么事啊?”大半夜不在母親身邊。
周軼清看太后不動,知道他在這里,她們不方便上藥,連忙抱拳,“軼清先告辭。”
沈蘊點頭‘嗯’了聲。
等周軼清走后,才是讓楚蓁蓁把衣服脫了,看著那劍傷,沈蘊真是心疼得想打她一巴掌,“出宮之后,你這性子,就像是脫了韁的馬兒,任你馬兒跑圓了!”
楚蓁蓁知道母后心疼她,眼淚珠子一掉,“母親,女兒知道害怕了,以后不敢了。”
沈蘊可不信。
若她一個人,膽子絕對沒有那么大,想著等給楚蓁蓁敷好藥之后,讓涵香把周軼清給叫了進來。
周軼清自然知道自己有錯,立即跪下,“伯母,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