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著人喊了小瑤兒一起用早膳。
唐安道:“回皇上,公主已經用過早膳,正在聽丁太傅講學呢。”
楚君煜反應過來,“也罷。”
沒有小瑤兒在,他干脆把所有人都遣散,然后看著面色紅潤,卻慵懶著用早膳的女人問道:“是不是累著了?”
沈蘊羞赧的笑著看他,沒說話。
這日子過得也太滋潤了。
就是這樣驕奢淫逸下去,會不會出大問題,想著沈蘊說道:“等宸兒回來,讓他當皇帝,咱們出門遠游去?”
到時候想什么時候享樂,就什么時候享樂也挺好的。
而現在……
他畢竟是一國之君,一一行,任何決定都關乎著天下百姓,著實不該荒廢朝政。
楚君煜知道她小腦袋想什么,說道:“等會兒簡順會把折子帶回來,朕不會荒廢朝政的。”
想了想,補充道:“我就偶爾任性一次。”
沈蘊還能說什么?
說到底,這皇位,她后來也是知道的,楚君煜根本就不想坐,只是命運逼得他們不得不坐。
“昨夜你去了哪兒?”沈蘊伸手將他唇邊的一粒米拿下來,“像是偷吃一樣,嘴角都是米粒。”
她說的是米粒。
但楚君煜聽著不是那么回事兒,立馬反駁,“我怎么會偷吃,蘊兒怎會這樣想我?”
“我若偷吃,怎么大早上拉著你吃不夠?”
沈蘊笑道:“明明一起睡的,結果醒來你不在身邊。”
“有些事情要處理,”想了想,楚君煜說道:“林世安的夫人,卿安寧,這個人,你得仔細一些,抱著最大的惡意看待這個人吧。”
最大的惡意?
楚君煜點頭,“昨夜我去見了你容大哥。”
“你去見了容大哥?”沈蘊一陣驚訝。
男人點頭,“是見了他,他說卿安寧是有命劫的,但現在卻好好的……”
沈蘊復盤著,“林世安說,他釣魚救了卿安寧,是不是就是這一劫?容大哥還說林世安的姻緣并非他想要的姻緣……”
“對,所以,對她抱著一些惡意的揣測,保證自身的安全,等一切弄清楚之后,我想林世安也會理解吧。”
沈蘊點頭,“知道了,卿安寧也報名了,到時候看她去不去女醫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