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復將身體修復損壞,這其實是會導致一個人瘋的。
瘋老頭欣賞了一會就走了,徒留銘肆一人孤獨的在實驗室。
……時間一晃好幾年,瘋老頭看著面前沉默寡的少年說道:“自己動手。”
少年留著一頭黑發,梳著松散的低馬尾,帶有一些散落的碎發輕柔地垂落在兩側,馬尾后端看似隨意地束起,部分頭發留在耳側和馬尾下方。
只是少年在這年紀沒有顯現出他的灑脫,相反顯現出了一種絕望又窒息的氣息環繞在他身邊。
銘肆戴上白手套面無表情的刮著r,熟練的刮開注射,眉頭都不帶動一下。
瘋老頭停下研究的手,轉身看銘肆旁邊的貓貓,嘴角上揚的說道:“明天會是終極測試,記住你自己要干什么。”
說完繼續把藥劑注射銘肆身上的管子里。
銘肆輕微點了頭一下,熟練的安慰了下貓貓,結束這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