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朔王府是什么地方,任她可以塞人進去,那里,會有大周最為機要之事,她這么費心的想要塞個人進去,是不是想要叛國”
景哥兒的腦袋一蒙,也是聽出了一種恐懼。
一句通敵叛國,讓他剛才的那幾分無錯,徹底被碎成了片,揚成了灰。
“姑母……”
景哥兒紅了眼睛,也是匍匐在了地上,現在的總算是軟下了身體,知道怕了,還是知道錯了?
“那必竟是我母親,求姑母救救她。”
“我可是救不了她。”
沈清容現在哪還管得了一個林云娘,她是死是活,與她有什么關系,人家都是不在乎,她自己卻氣到了半死,她又何故的要管別人。
說的難聽一些,林云娘這樣的禍害,還是遲早休回家中算了,早晚有一天,她非要做出難以挽回之事,到時誰也保不了她,更甚至的,還要連累了大哥,連累整個衛國公府,甚至就連她父親一生的名譽,也都是要被她連累上了。
“姑母,求求你。”
景哥兒哭的可憐兮兮,那一句通敵叛國,不要說一個林云娘,就是百個林云娘也都是擔不起,哪怕現在大周沒有誅九罪一事,林府連同一干人等,都別想活了。
衛國公府文淵帝自然要保,可是林家,一個也是活不了。
而他現在才是知道,沈清辭還是對林云娘,對林家手下留情了,當初也只是治了霜兒連同其家人一罪,并非是用通敵叛國這個罪名,否則,現在哪還有林家,哪還有林云娘,林云娘就算是不死,也都要脫上一層皮。
“哼!”就在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名年輕少年,嘴里也是冷冷的哼了一句。
“你現在才知道求我母親,可我母親病的時候,你在哪里?”
“當日之事,我就在場,你那位好母親,讓一個長的像豬一樣的女人,算計我逸表弟,在事情幾查清時,還抓我小姨母的臉,烙白只是救主心切,她若是好好的,烙為什么要抓她?烙白才是多大,它只是本能的保護著主人,現在你在這里,只是想著你的那個娘,何時發現我母親的臉色有多么的不好,她也是病了。”
小七現在就不想聽到了林云娘三個字,聽到都是惡心身上就連雞皮疙瘩也都是起來了。
他走到沈清容身邊,也是將藥端到沈清容面前,而一見母親越是難看的臉色,就想扇自己一嘴巴子,他怎么都是忘記了,逸表弟說過,此事最好不要在母親面前多提的,多提一些,她就要多氣一份,到時對她的身體自是不好,可他聽著景哥兒說的那些話,心中不由的也是窩了一肚子的氣,也是不吐不快。
現在到是好了,該說的都是說了,不應該說的,也是說了。
沈清容將藥的放在自己的唇邊,不嫌苦的,幾口便是喝了下去,現在哪還有苦,她的心更苦。
“母親,您別生氣。”
小七拉著沈清容的袖子,“你看看兒子,兒子這般的漂亮的臉,您就沒有感覺長的越好了嗎?”
沈清容本來還是有些氣悶,結果卻是被小七這么沒頭沒臉的來了一句,一下子也是消了氣,至于剛才氣了什么,她竟都是給忘記了。
“你啊……”她伸出手,掐了一下小七的臉。
“何時學的這般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