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娘林大夫人雖然現在的沒有誥命,可是人家還是衛國公府的夫人,瘦死的駱駝都要比馬大的,想借著衛國公府勢力的大有人在,更何況衛國公府還有俊王府以及朔王府兩門姻親,哪怕人家再是不和,也都是有著一定的牽扯,逢年過節,這沒有少走動,禮也是沒有少送。
前些日子的朔王府的仙梨,不就是給衛國府送了不少。
所以林云娘哪怕風評再是不好,可是只要她去辦一個什么宴,還是會有很多人捧場,當初沈清容是不想去的,可是林云娘到是讓人專程請了她,她最后還是落不下兩個侄兒的面子,便是去了,結果她去了之后,林云娘到是讓她看了一出好戲。
不對,不是她,是讓在場的人,都是看了一場她自己設計出來的好戲。
她讓自己娘家侄女同自己的親兒,孤男寡女共處了一室,也是讓眾人看到了這一幕,哪怕是沒有做出什么失禮之事,可是這親事,也都是釘上了鐵板,再也是無法自圓其說。
而沈清容,就是如此氣病的,她明里暗里的,都說過自己不同意這門親事,也是為此同林云娘鬧了好幾回的沒臉,更是準備派人去怡安,找自己兄長阻止,甚至,她就連邊關也都是找人過去了。
他如此好的一個侄兒,斷然也不可能讓林家那種不正的血脈給害了。
可是誰知道,林云娘竟然演了這么一出,這么拙劣的手段,在場誰人不知,大家都是從那種地方出來的,自小到大,可少見過如此的腌攢之事。
不過大多也都是姐妹之間,兄弟之間的算計,哪聽說親娘算計兒子的?
她有多么恨自己的兒子,竟然演了這么一出,甚至都是不惜犧牲自己兒子的名聲。
而沈清容的病,就是這么被氣的,她千防夜防的,結果做夢也都是沒有想到,林云娘對自己的兒子,用了如此的不入流的手段。
待是小安說完之后,宇文謹的整張臉都是黑透了,眼中也是冒著一眼的火氣,想出去同誰拼命一般,果真的,這也是流著沈定山的血脈。
平日里再是溫雅,再是不喜與人為惡。
可是在某些時候,這說殺就殺的本事,還真的就同沈定山如出了一轍的。
“豈有此理!”
他用力的一拍桌子,還將小安給嚇了一跳,小安也是偷偷向自家的公子那里挪了一些,心中也是想著,萬一一會這位小王爺一拳頭砸來,最少他家的公子還能替他擋下一二。
雖然說,他真的感覺自己挺冤的,他明明什么也都是沒有做啊。
烙宇逸端來了一杯茶,放在了宇文謹的面前。
他就知道會如此,還好這壺藥草茶,還真的降下了他的幾分火氣,不然怕是現在拎刀過去了。
“那他呢,就沒有什么可說的?”
宇文謹抬起臉,一雙幽靜的雙眸也是看向小安那里,也是將小安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小安咬了咬牙。
“這個……小的就不知道,只是曉得,衛國公府已經是在張落著喜事了。”
其實小安感覺吧,這件事就算是俊王妃將自己的氣病了,俊王府的公子們提刀前去說理,也是無計于事,人家成親,關他們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