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些種出來,到時再是你再是吃個痛快如何?現在只是一塊,就連味道也是嘗不出來。”
沈清辭瞬間就挎下了臉,而她一見烙衡慮這一幅不由分說的模樣,就知道烙衡慮這是來真的,他說不能吃,那就是不能吃。
“阿凝,你是最知事的。”
烙衡慮再是安撫拍了一下沈清辭的肩膀,她雖是任性,卻會顧全大局,所以,哪怕她再是想吃,可是這些東西,攸關于大周民生,她會知道如何去做。
這一頂高帽,沈清辭就算再是不知事,也都是多少得知上一些。
而她一直都是死盯著那幾個地瓜,忍住想要伸出去抓一個,再是給自己嘴里塞的沖動。
“這個何時開種?”
烙衡慮問著沈清辭。
雖然說沈清辭的境遇奇特,不過這世間凡是存在,必有其因,他都已是習慣了,她這種處處有奇遇的生性。
沈清辭算著時間。
“到是巧了,現在就可以種。”她長吸了一口氣。
好吧,她知道了,先是種出來,等到種出來,她就可以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了。
“麻煩你了。”
烙衡慮再是輕輕撫了一下沈清辭的發絲,眸度也是溫著一汪清泉,仍就脈脈如語,尤勝從前。
沈清辭突的撲到了他懷里,也是啃著她的衣服。
“我若是種出來了,你不能耍賴,不能搶我的地瓜。”
“好。”
烙衡慮答應,也是輕笑道。
“我答應你,若是種出來,你想吃多少都是可以。”
只要留出了種子,那么日后想要種多少都是會有,就同雪茶一般,以前也是他們千六萬苦才是種出來的,現在大周的各地都是有雪菜,而雪菜也是成為了大周百姓,每家每戶必有之物。
而地瓜與雪菜不同。
雪菜只是菜,管不得生死。
可是地瓜卻是糧食,還是最為適宜大周種植之物。
沈清辭聽到烙衡慮的回答,心頭到也是舒服了不少,就是她回頭,再是看了一眼那幾個地瓜,還是感覺嘴讒的很。
她將自己的下巴靠在烙衡慮的肩膀上面,好像瞬間也是沒有了生氣一般。
“這世上真有大涼人的存在。”
烙衡慮安撫著拍拍她的背,所以,他們都是在的。
“恩。”
沈清辭輕應了一聲,是夢是幻,是真是實,當初并無人說清,就連沈清辭自己都是相同,更不論別人,而現在既是找到了這樣東西,那么就證明。
這世間真的有一個大涼,而這個大涼也有一個臨江城,還有一個名不見經轉的小村子,那里有一個林阿朵。
沈清辭將這些都是告訴給了烙衡慮,而烙衡慮也是記在了心中。
“你不是說,你留下了很多東西,他們自有他們的日子可過。”
“恩,”沈清辭再是應了一聲,她再是回頭,盯著桌上的那些地瓜,突是一笑,她相信,他們都會好好的,而她當初留下來的那些東西,足夠讓他們活的肆意了。
所以一切都是往好的地方去想,是不是?
烙衡慮伸出手,拿出了一個地瓜,他將地瓜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有種淡淡的香味,好像十分的勾人,也是難怪的沈清辭會如此執著于這東西。
而他更是期待,這些東西種出來是何種樣子?
而關于地瓜之事,烙衡慮并未向外聲張,當然也就只有他與沈清辭兩人知道,畢竟這些東西現在還未種出,所以空說也是無異,等到種出來之后,再是告知于文淵帝也是不遲。